今天我們嘗試著盡可能向東航行,以避開下一個低氣壓帶,或者至少避開下個低氣壓帶最猛烈的部分。 但是在這個小低氣壓帶的南部,我們只有一些小風。

儘管帆船的自動導航系統要求順風小袋帆,或分段式小袋帆,但是我們還是決定使用熱那亞帆,它主要用作逆風帆,但是也可當順風帆使用,因此,是很全能的風帆。 根據天氣預測,系統建議我們先(現在)使用順風帆,之後換用逆風帆,但坦白講,我實在太疲憊了,以至於無法進行兩次帆布更換。

今早,我降下了風暴艏三角帆,並把它放進了帆袋中,再將帆袋放在艏尖艙。 然後我降下了桅頂穩定索,當不升熱那亞帆時,我們會從船首到桅頂,在熱那亞帆的位置升起穩定索。 然後我把熱那亞帆從艏尖艙的帆袋中取出,帆袋有75公斤(165磅)重,把它在甲板上甩動,為帆布、帆前角、升降繩裝配索具,併升起熱那亞帆。 然後捲開它。 所有這些花了整整兩個小時。 之後,因為風向發生了微小轉變,我捲起了熱那亞帆,只用主桅帆換舷,並打算在20分鐘後的順風換舷轉向時再捲開它。

我很欣慰的是,在這裡,我不是唯一喊累的人。 船隊中的其他人,也都在他們的郵件中提及疲勞。 今天,在與Murray Lister進行Skype視頻時,我沉思了一下,並告訴他,之前看到的最後一艘船是在離開巴西時的巴西軍艦。 我已經記不清楚上一次看到滿天繁星,或者整日陽光明媚是什麼時候了,我說的整日陽光明媚不是陽光穿過雲朵,然後只持續5或10分鐘。 自從經過大西洋,天空就一直灰沉沉、灰沉沉的,我肯定這種天氣會加劇疲勞感。 一個低氣壓接著一個低氣壓,要么嘗試躲開它們,要么嘗試跟隨它們,或者嘗試利用低氣壓的尾部或鋒面向東面的合恩角(Cape Horn)行進。

在印度洋,至少還有一些群島,也許還有船舶(例如幫助了Kito De Pavant的科研考察船舶),但是在南太平洋什麼也沒有,沒有群島,沒有船舶,要經過5000英里漫長而人跡罕至的旅行,才能到達合恩角。 也許,這裡有一些漁船,但是無論雷達、自動識別系統,還是肉眼,我們什麼也沒看到。 下次通話時,我會問Murray,在Wellington繞合恩角前往歐洲的世界最長的古老貿易航線上是否還有其他船。

今天下午,我們收到了地震引起的海嘯警報,其震中距新西蘭有2000英里,並靠近斐濟。 但是大約一小時後,警報被取消了。 這些信息來自我們的Inmarsat-C通訊系統。 在海上,我們什麼也沒感覺到,這有些可疑。 海底地震造成的水位移動直到達到海岸淺層時,才會形成巨大的海浪,但是在開闊的海域,其後果也只是一個不可察覺的小湧起。

這是今天海神給我們的美好小恩惠!

位置
44° 38’南緯 x 158° 09’西經
行駛
16, 046
海溫
58° F / 14.4°C
揚帆計劃(點擊查看帆圖)
主桅帆(1個縮帆部)和索倫特帆

絞盤底座轉數(每天) 電量(安培小時):交流發電機(總數) 電量(安培小時):太陽能(總數) 電量(安培小時):水力(總數) 電量(安培小時):風力(總數)
3882 1026 14,498 2511